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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文学类文本阅读 难度:0.4 引用次数:0 题号:23673965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她先看了几副镯子,又看了一挂珍珠项圈,随后又看了一个威尼斯式的镶着宝石的金十字架,做工非常精巧。她在镜子前边试这些首饰,〔       〕,不知道该拿起哪件,放下哪件。她不断地问着:

再没有别的了吗?

还有呢。你自己找吧,我不知道哪样合你的意。

忽然她在一个青缎子盒子里发现一挂精美的钻石项链,她高兴得心也跳起来了。她双手拿着那项链发抖。她把项链绕着脖子挂在她那长长的高领上,站在镜前对着自己的影子出神好半天。

随后,她迟疑而焦急地问:

你能借给我这件吗?我只借这一件。

当然可以。

她跳起来,搂住朋友的脖子,狂热地亲她,接着就带着这件宝物跑了。

——节选自莫泊桑《项链》

1.第一段方括号处应填入的词语是(     
A.慢慢悠悠B.犹豫不决C.挑三拣四D.心中无数
2.这部分描写人物的方法是(     
A.行动描写B.肖像和心理描写
C.肖像和语言描写D.行动和语言描写
3.这段描写极有层次地展现出在借项链时的心理状态,合理的一项是(     
A.迟疑不决——惊喜——焦急而担心——欣喜若狂
B.贪婪、挑剔——意外——焦急——狂热
C.慎重而犹豫——高兴——迟疑焦急——狂喜而得意
D.犹豫不决——意外——焦急——得意
4.选出对“我只借这一件”分析正确的一项(     
A.一个“只”字,强调给对方听,表现玛蒂尔德怕对方不同意,自己失去好机会。
B.突出“只”和“一”,强调自己借得少,表现玛蒂尔德想马上借到又怕不能如愿的心情。
C.强调“只”和“一”,表明自己决不多拿,表现玛蒂尔德坚决要把这挂项链借到手。
D.突出“只”和“一”,说给对方听,表现玛蒂尔德急不可待又怕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的心情。
【知识点】 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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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阅读-文学类文本阅读 | 较难 (0.4)

【推荐1】阅读下面的文字,然后回答问题。

她先看了几副镯子,又看了一挂珍珠项圈,随后又看了一个威尼斯式的镶着宝石的金十字架,做工非常精巧。她在镜子前边试这些首饰,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拿起哪件,放下哪件。她不断地问着:

再没有别的了吗?

还有呢。你自己找吧。我不知道哪样合你的意。

忽然她在一个青缎子盒子里发现一挂精美的钻石项链,她高兴得心也跳出来了。她双手拿着项链发抖。她把项链绕着脖子挂在她那长长的高领上,站在镜前对着自己的影子出神好半天。

随后,她迟疑而焦急地问:

你能借给我这件吗?我只借这一件。

当然可以。

她跳起来,搂住朋友的脖子,狂热地亲她,接着就带着这件宝物跑了。

(选自《项链》,《莫泊桑中短篇小说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赵少侯译。有改动)

1.选文首句连用了三个“看”字,有何作用?
2.“我只借这一件”这句话表现了她什么样的心态?
3.这部分文字写出了她借项链过程的心理变化的三个阶段,请简要概括。
2024-05-18更新 | 1次组卷
现代文阅读-文学类文本阅读 | 较难 (0.4)

【推荐2】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半张纸

奥古斯特—斯特林

最后一辆搬运车离去了;那位帽子上戴着黑纱的年轻房客还在空房子里徘徊,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遗漏了。没有,没有什么东西遗漏,没有什么了。他走到走廊上,决定再也不去回想他在这寓所中所遭遇的一切。但是在墙上,在电话机旁,有一张涂满字迹的小纸头。上面所记的字是好多种笔迹写的;有些很容易辨认,是用黑黑的墨水写的,有些是用黑、红和蓝铅笔草草写成的。这里记录了短短两年间全部美丽的罗曼史。他决心要忘却的一切都记录在这张纸上——半张小纸上的一段人生事迹。

他取下这张小纸。这是一张淡黄色有光泽的便条纸。他将它铺平在起居室的壁炉架上,俯下身去,开始读起来。

首先是她的名字:艾丽丝——他所知道的名字中最美丽的一个,因为这是他爱人的名字。旁边是一个电话号码,1511——看起来像是教堂唱诗牌上圣诗的号码。

下面潦草地写着:银行,这里是他工作的所在,对他说来这神圣的工作意味着面包、住所和家庭——也就是生活的基础。有条粗粗的黑线划去了那电话号码,因为银行倒闭了,他在短时期的焦虑之后又找到了另一个工作。

接着是出租马车行和鲜花店,那时他们已订婚了,而且他手头很宽裕。

家具行,室内装饰商——这些人布置了他们这寓所。搬运车行——他们搬进来了。歌剧院售票处,5050——他们新婚,星期日夜晚常去看歌剧。在那里度过的时光是最愉快的。他们静静地坐着,心灵沉醉在舞台上神话境域的美及和谐里。

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名字(已经被划掉了),一个曾经飞黄腾达的朋友,但是由于事业兴隆冲昏了头脑,以致又潦倒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不得不远走他乡。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现在这对新婚夫妇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新东西。一个女子的铅笔笔迹写的修女。什么修女?哦,那个穿着灰色长袍、有着亲切和蔼的面貌的人,她总是那么温柔地到来,不经过起居室,而直接从走廊进入卧室。她的名字下面是L医生。

名单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位亲戚——母亲。这是他的岳母。她一直小心地躲开,不来打扰这新婚的一对。但现在她受到他们的邀请,很快乐地来了,因为他们需要她。

以后是红蓝铅笔写的项目。佣工介绍所,女仆走了,必须再找一个。药房——哼,情况开始不妙了。牛奶厂——订牛奶了,消毒牛奶。杂货铺,肉铺等等,家务事都得用电话办理了。是这家女主人不在了吗?不,她生产了。

下面的项目他已无法辨认,因为他眼前一切都模糊了,就像溺死的人透过海水看到的那样。这里用清楚的黑体字记载着:承办人。在后面的括号里写着埋葬事。这已足以说明一切!——一个大的和一个小的棺材。

埋葬了,再也没有什么了。一切都归于泥土,这是一切肉体的归宿。

他拿起这淡黄色的小纸,吻了吻,仔细地将它折好,放进胸前的衣袋里。

在这两分钟里他重又度过了他一生中的两年。

但是他走出去时并不是垂头丧气的。相反地,他高高地抬起了头,像是个骄傲的快乐的人。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尝到一些生活所能赐予人的最大的幸福。有很多人,可惜,连这一点也没有得到过。

(1)小说以“半张纸”为题有什么作用?请结合全文具体分析。
(2)第三段“他所知道的名字中最美丽的一个”,句子中“最美丽”的含义如何理解?
(3)主人公读半张纸前与读半张纸后的课文内容,看主人公有何变化?
(4)小说的结尾划线句子中的“生活所能赐予人的最大的幸福”指的是什么?请结合文章谈谈你的理解。
2024-07-24更新 | 0次组卷
现代文阅读-文学类文本阅读 | 较难 (0.4)
【推荐3】阅读课文,回答问题。

我很年轻时就认识他了,因为他承做我父亲的靴子。他和他哥哥合开一家店,店房有两间打通的铺面,开设在一条横街上——这条街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在那时,它却是坐落在伦敦西区的一条新式街道。

那座店房有某种朴素安静的特色,门面上没有注明任何为王室服务的标记,只有包含他自己日耳曼姓氏的格斯拉兄弟的招牌;橱窗里陈列着几双靴子。我还记得,要想说明橱窗里那些靴子为什么老不更换,我总觉得很为难,因为他只承做定货,并不出售现成靴子;要说那些都是他做得不合脚而被退出来的靴子,那似乎是不可想象的。是不是他买了那些靴子来做摆设的呢?这好像也不可思议。把那些不是亲手做的皮靴陈列在自己的店里,他是绝不能容忍的。而且,那几双靴子太美观了——有一双轻跳舞靴,细长到非言语所能形容的地步;那双带布口的漆皮靴,叫人看了舍不得离开;还有那双褐色长筒马靴,闪着怪异的黑而亮的光辉,虽然是簇新的,看来好像已经穿过一百年了。只有亲眼看过靴子灵魂的人才能做出那样的靴子——这些靴子体现了各种靴子的本质,确实是模范品。我当然在后来才有这种想法,不过,在我大约十四那年,我够格跟他定做成年人靴子的时候,对他们两兄弟的品格就有了模糊的印象。因为从那时起一直到现在,我总觉得,做靴子,特别是做像他所做的靴子,简直是神妙的工艺。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我把幼小的脚伸到他跟前时,羞怯地问道:格斯拉先生,做靴子是不是很难的事呢?

他回答说:这是一种手艺。从他的含讽带刺的红胡根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他本人有点儿像皮革制成的人:脸庞黄皱皱的,头发和胡子是微红和鬈曲的,双颊和嘴角间斜挂着一些整齐的皱纹,话音很单调,喉音很重;因为皮革是一种死板板的物品,本来就有点僵硬和迟钝。这正是他的面孔的特征,只有他的蓝灰眼睛含蓄着朴实严肃的风度,好像在迷恋着理想。他哥哥虽然由于勤苦在各方面都显得更瘦弱、更苍白,但是他们两兄弟却很相像,所以我在早年有时候要等到跟他们定好靴子的时候,才能确定他们到底谁是谁。后来我搞清楚了:如果没有说我要问问我的兄弟,那就是他本人;如果说了这句话,那就是他哥哥了。

一个人年纪大了而又荒唐起来以至于赊账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他决不赊格斯拉兄弟俩的账。如果有人拖欠他几双——比如说——两双以上靴子的价款,竟心安理得地确信自己还是他的主顾,所以走进他的店铺,把自己的脚伸到那蓝色铁架眼镜底下,那就未免有点儿太不应该了。

人们不可能时常到他那里去,因为他所做的靴子非常经穿,一时穿不坏的——他好像把靴子的本质缝到靴子里去了。

人们走进他的店堂,不会像走进一般店铺那样怀着请把我要买的东西拿来,让我走吧的心情,而是心平气和地像走进教堂那样。来客坐在那张仅有的木椅上等候,因为他的店堂里从来没有人的。过了一会儿,可以看到他的或他哥哥的面孔从店堂里二楼楼梯口往下边张望——楼梯口是黑洞洞的,同时透出沁人脾胃的皮革气味。随后就可以听到一阵喉音,以及趿拉着木皮拖鞋踏在窄狭木楼梯的踢踏声;他终于站在来客的面前,上身没有穿外衣,背有点儿弯,腰间围着皮围裙,袖子往上卷起,眼睛眨动着——像刚从靴子梦中惊醒过来,或者说,像一只在日光中受了惊动因而感到不安的猫头鹰。

于是我就说:你好吗,格斯拉先生?你可以给我做一双俄国皮靴吗?

他会一声不响地离开我,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去,或者到店堂的另一边去;这时,我就继续坐在木椅上休息,欣赏皮革的香味。不久后,他回来了,细瘦多筋的手里拿着一张黄褐色皮革。他眼睛盯着皮革对我说:多么美的一张皮啊!等我也赞美一番以后,他就继续说:你什么时候要?我回答说:啊!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就什么时候要。于是他就说:半个月以后,好不好?如果答话的是他的哥哥,他就说:我要问问我的弟弟。

然后,我会含糊地说:谢谢你,再见吧,格斯拉先生。他一边说再见,一边继续注视手里的皮革。我向门口走去的时候,就又听到他的趿拉着木皮拖鞋的踢踏声把他送回到楼上做他的靴子的梦了。但是假如我要定做的事他还没有替我做过的新式样靴子,那他一定要照手续办事了——叫我脱下靴子,把靴子老拿在手里,以立刻变得又批评又爱抚的眼光注视着靴子,好像在回想他创造这双靴子时所付出的热情,好像在责备我竟这样穿坏了他的杰作。以后,他就把我的脚放在一张纸上,用铅笔在外沿上搔上两三次,跟着用他的敏感的手指来回地摸我的脚趾,想摸出我要求的要点。

有一天,我有机会跟他谈了一件事,我忘不了那一天。我对他说:格斯拉先生,你晓得吗,上一双在城里散步的靴子咯吱咯吱地响了。

他看了我一下,没有作声,好像在盼望我撤回或重新考虑我的话,然后他说:

那双靴子不该咯吱咯吱地响呀。

对不起,他响了。

你是不是在靴子还经穿的时候把它弄湿了呢?

我想没有吧。

他听了这句话以后,蹙蹙眉头,好像在搜寻对那双靴子的回忆;我提起了这件严重的事情,真觉得难过。

把靴子送回来!他说,我想看一看。

由于我的咯吱咯吱响的靴子,我内心里涌起了一阵怜悯的感情;我完全可以想像到他埋头细看那双靴子时的历久不停的悲伤心情。

有些靴子,他慢慢地说,做好的时候就是坏的。如果我不能把它修好,就不收你这双靴子的工钱。

有一次(也只有这一次),我穿着那双因为急需才在一家大公司买的靴子,漫不经心地走进他的店铺。他接受了我的定货,但没有皮革给我看;我可以意识到他的眼睛在细看我脚上的次等皮革。他最后说:

那不是我做的靴子。

他的语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连鄙视的情绪也没有,不过那里面却隐藏着可以冰冻血液的潜在因素。为了讲究时髦,我的左脚上的靴子有一处使人很不舒服;他把手伸下去,用一个手指在那块地方压了一下。

这里痛吧,他说,这些大公司真不顾体面。可耻!跟着,他心里好像有点儿沉不住气了,所以说了一连串的挖苦话。我听到他议论他的职业上的情况和艰难,这是惟一的一次。

他们把一切垄断了,他说,他们利用广告而不靠工作把一切垄断去了。我们热爱靴子,但是他们抢去了我们的生意。事到如今——我们很快就要失业了。生意一年年地清淡下去——过后你会明白的。我看看他满是褶皱的面孔,看到了我以前未曾注意到的东西:惨痛的东西和惨痛的奋斗——他的红胡子好像突然添上好多花白须毛了!

我尽一切可能向他说明我买这双倒霉靴子时的情况。但是他的面孔和声调使我获得很深刻的印象,结果在以后几分钟里,我定了许多靴子。这下可糟了!这些靴子比以前的格外经穿。差不多穿了两年,我也没想起要到他那里去一趟。

后来,我再去他那里的时候,我很惊奇地发现:他的店铺外边的两个橱窗中的一个漆上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个靴匠的名字,当然是为王室服务的啦。那几双常见的旧靴子已经失去了孤高的气派,挤缩在单独的橱窗里了。在里面,现在已缩成了一小间,店堂的楼梯井口比以前更黑暗、更充满着皮革气味。我也比平时等了更长的时间,才看到一张面孔向下边窥视,随后才有一阵趿拉着木皮拖鞋的踢踏声。最后,他站在我的面前;他透过那副生了锈的铁架眼镜注视着我说:

你是不是——先生?

啊!格斯拉先生!我结结巴巴地说:你要晓得,你的靴子实在太结实了!看,这双还很像样的呢!我把脚向他伸过去。他看了看这双靴子。

是的,他说,人好像不要结实靴子了。

为了避开他的带责备的眼光和语调,我赶紧接着说:你的店铺怎么啦?

他安静地回答说:开销太大了。你要做靴子吗?

虽然我只需两双,我却向他定做了三双;我很快就离开了那里。我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以为他的心里把我看成对他存坏意的一分子;也许不一定跟他本人作对,而是跟他的靴子理想作对。我想,人们是不喜欢那样的感觉的;因为过了好几个月以后,我又到他的店铺里去;我记得,我去看他的时候,心里有这样的感觉:呵!怎么啦,我撇不开这位老人——所以我就去了!也许会看到他的哥哥呢!

因为我晓得,他哥哥很老实,甚至在暗地里也不至于责备我。

我的心安下了,在店堂出现的正是他的哥哥,他正在整理一张皮革。

啊!格斯拉先生,我说,你好吗?

他走近我的跟前,盯着看我。

我过得很好,他慢慢地说,但是我哥哥死掉了。

我这才看出来,我所遇到的原本是他本人。但是多么苍老,多么消瘦啊!我以前从没听他提到他的哥哥。我吃了一惊,所以喃喃地说:啊!我为你难过!

的确,他回答说,他是个好人,他会做好靴子;但是他死掉了。他摸摸头顶,我猜想,他好像要表明他哥哥死的原因;他的头发突然变得像他的可怜哥哥的头发一样稀薄了。他失掉了另外一间铺面,心里老是想不开。你要做靴子吗?他把手里的皮革举起来说,这是一张美丽的皮革。

我定做了几双靴子。过了很久,靴子才送到——但是这几双靴子比以前的更结实,简直穿不坏。不久以后,我到国外去了一趟。

过了一年多,我才又回到伦敦。我所去的第一个店铺就是我的老朋友的店铺。我离去时,他是个六十岁的人,我回来时,他仿佛已经七十五岁了,显得衰老、瘦弱,不断地发抖,这一次,他起先真的不认识我了。

啊!格斯拉先生,我说,心里有些烦闷,你做的靴子好极啦!看,我在国外时差不多一直穿着这双靴子的;连一半也没有穿坏呀,是不是?

他细看我这双俄国皮靴,看了很久,脸上似乎恢复了镇静的气色。他把手放在我的靴面上说:

这里还合脚吗?我记得,费了很大劲才把这双靴子做好。

我向他确切地说明:那双靴子非常合脚。

你要做靴子吗?他说,我很快就可以做好;现在我的生意很清淡。

我回答说:劳神,劳神!我急需靴子——每种靴子都要!

我可以做时新的式样。你的脚恐怕长大了吧。他非常迟缓地照我的脚形画了样子,又摸摸我的脚趾,只有一次抬头看着我说:

我哥哥死掉了,我告诉过你没有?

他变得衰老极了,看了实在叫人难过;我真高兴离开他。

我对这几双靴子并不存什么指望,但有一天晚上靴子送到了。我打开包裹,把四双靴子排成一排;然后,一双一双地试穿这几双靴子。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论在式样或尺寸上,在加工或皮革质量上,这些靴子都是他给我做过的最好的靴子。在那双城里散步穿的靴口里,我发现了他的账单单。单上所开的价钱与过去的完全一样,但我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在四季结账日以前把账单开来的。我飞快地跑下楼去,填好一张支票,而且马上亲自把支票寄了出去。

一个星期以后,我走过那条小街,我想该进去向他说明:他替我做的新靴子是如何的合脚。但是当我走近他的店铺所在地时,我发现他的姓氏不见了。橱窗里照样陈列着细长的轻跳舞靴、带布口的漆皮靴,以及漆亮的长筒马靴。

我走了进去,心里很不舒服。在那两间门面的店堂里——现在两间门面又合二为一了——只有一个长着英国人面貌的年轻人。

格斯拉先生在店里吗? 我问道。

他诧异地同时讨好地看了我一眼。

不在,先生,他说,不在。但是我们可以很乐意地为你服务。我们已经把这个店铺过户过来了。毫无疑问,你已经看到隔壁门上的名字了吧。我们替上等人做靴子。

是的,是的,我说,但是格斯拉先生呢?

啊!他回答说,死掉了!

死掉了?但是上星期三我才收到他给我做的靴子呀!

啊!他说,真是怪事。可怜的老头儿是饿死的。

慈悲的上帝啊!

慢性饥饿,医生是这样说的!你要晓得,他是这样去做活的!他想把店铺撑下去;但是除了自己以外,他不让任何人碰他的靴子。他接了一份定货后,要费好长时间去做它。顾客可不愿等待呀。结果,他失去了所有的顾客。

他老坐在那里,只管做呀做呀——我愿意代他说句话——在伦敦,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出比他更好的皮革,而且还要亲自做。好啦,这就是他的下场。照他的想法,你对他能有什么指望呢?

但是饿死——

这样说,也许有点儿夸张——但是我自己知道,他从早到晚坐在那里做靴子,一直做到最后的时刻。你知道,我往往在旁边看着他。他从不让自己有吃饭的时间;店里从来不存一个便士。所有的钱都用在房租和皮革上了。他怎么能活得这么久,我也莫名其妙。他经常断炊。他是个怪人。但是他做了顶好的靴子。

是的,我说,他做了顶好的靴子。

1.以下对小说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一项是(     
A.小说开头格斯拉先生鞋店的橱窗里陈设的几双靴子特别美观,后来靴子失去了原有的气派,挤缩在单独的橱窗里,这形象地说明格斯拉先生鞋店的境况今非昔比。
B.格斯拉先生有点像皮革制成的人,僵硬而迟钝,因此,人们不敢赊他的账,走进他的店铺就像走进教堂一样,不敢有丝毫的随便。
C.小说以小见大,通过描写格斯拉先生的悲剧,呈现了现代社会机器大生产几乎完全取代了原始的手工业生产、大公司行业垄断的残酷现实。
D.小说成功塑造了靴匠格斯拉先生的形象,蕴含着对他的深切怜悯,也深刻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和无情。
2.文中的格斯拉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形象?请简要分析。
3.小说中的“我”有什么作用?请简要分析。
4.对于格斯拉先生,有人认为小说表现了对他的欣赏,也有人认为小说隐含了对他的批判。请结合全文,谈谈你的观点和理由。
2024-05-17更新 | 3次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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