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无论任何时代、任何文化背景下的人，身体感受快感和痛苦的机制都一样，然而他们对生活经验所赋予的意义却可能大不相同。②如果真是如此，快乐的历史很可能远比生物学家想象的要来得动荡不安。③这个结论并不一定是站在现代这边。④如果我们将生活切成以一分钟为单位来评估当时是否幸福快乐，中世纪的人肯定看来相当悲惨。⑤然而，因为他们相信死后可以得到永恒的祝福，很有可能就会认为生活真是很有价值和充满了意义；相对而言，现代世俗子民如果不信这一套，就会觉得人到最后就只有死亡，迟早会被遗忘，没了任何意义。⑥如果主观幸福感问卷问道“你对生活整体是否满意”，中世纪的人很可能得分会相当高。

①戏剧是靠讲故事取胜的，无论是唐传奇、明清小说，还是宋元话本，都为中国戏剧提供了丰富的精神营养。②近百年来，话剧、歌剧等戏剧样式传到中国，其核心仍然是围绕着讲好故事。③中国历史上的名剧《赵氏孤儿》《桃花扇》等，哪一个不是因故事讲得精彩而放射出永久照耀人性的精神与思想？④世界上那些久演不衰的歌剧如《卡门》《图兰朵》，反而凭借优秀的故事登上了经典的宝座。⑤因此，故事永远是戏剧的命脉，而故事的本质是文学，文学是戏剧的灵魂。